北京哪家医院白癜风最好 http://www.wangbawang.com/m/声明: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,旨在宣扬人间正义、杜绝犯罪发生!
资料来源:人民网,《大学生用铁锤杀死父母》
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“你也吃啊,妈,这鱼是我爱吃的,你咋不尝一口?”饭桌上,曾少平嘴里塞满红烧鱼,含糊地冲韦淑嚷。韦淑笑得眼角皱纹都开了花,手里筷子不停往他碗里夹:“我不吃,你多吃点,今天是你生日,妈高兴。”旁边的曾光也乐呵呵点头,手里端着碗,吃的全是剩菜叶子。
年9月,广东这间老屋里灯火暖黄,谁也没想到,这顿生日饭吃到最后,竟成了韦淑夫妇的最后一餐。门外风吹得窗子吱吱响,屋里却血溅了一地——儿子曾少平,竟拿榔头把爹妈活活锤死了。
韦淑和曾光是广东一所中学的老师,俩人结婚快30年了,脾气好得街坊邻居都挑不出毛病。韦淑教语文,嗓门柔,总爱笑着跟学生讲故事;曾光教数学,板着脸却心软,连罚站都舍不得。同事说他们是模范夫妻,学生逢年过节还回来探望。可提起他俩的独子曾少平,邻居们却皱眉摇头:“那孩子啊,被宠得没边了。”
曾少平24岁,大学毕业3年了,整天窝家里啃老。韦淑两口子工资不高,衣服补了又补,却舍得花几百块给儿子买鞋。街坊李婶看不过眼,私下嘀咕:“他俩是老师,咋教自己孩子教成这样?”可韦淑听了只笑笑:“少平还小,没找到方向,我们多帮帮他。”
曾少平小时候成绩不错,考上大学时,韦淑逢人就夸:“我儿子有出息!”可毕业后,他嫌工作累,干俩月就辞了,回家一赖就是3年。曾光劝他考个编制,他甩脸子:“那种苦差事谁干?”韦淑怕他饿着,天天变着花样做饭,连菜市场挑鱼都挑最新鲜的。
两口子还惦记他结婚的事,怕他没车没女友看上,硬是攒了十多万,给他买了辆二手轿车。曾光跑了好几家4S店,韦淑亲自挑了个驾校,说:“学好车,以后找媳妇方便。”可曾少平嘴上应着,心里却烦得要死。
年9月15日,是曾少平24岁生日。韦淑早早请了假,去菜市场买了他爱吃的鱼和虾。曾光下了课也赶回来,手里拎着瓶酒,说:“今天少平生日,咱喝点。”屋里桌上摆满菜,红烧鱼冒着热气,清蒸虾红得勾人,排骨炖得软烂。曾少平一坐下就开吃,筷子没停过。
“爸,你咋光吃青菜?”他夹了块鱼,抬头问。曾光摆摆手:“我不爱吃肉,你吃吧。”韦淑
也笑着附和:“我们老了,吃点素好,你多吃,长身体。”曾少平低头扒饭,没吭声,可眼神闪了闪,像藏着啥。
邻居后来回忆,那天晚上韦家挺安静,没啥动静。李婶路过时还听见韦淑喊:“少平,慢点吃,别噎着!”语气里满是疼爱。可没人知道,曾少平吃着这顿饭,心里却憋着一团火。
生日的前几天,他在驾校学车,科目二考了三次都没过,教练说他笨,他气得摔了帽子,回家就嚷着要退钱。韦淑劝他:“再试试,别急。”可他不听,晚上一个人喝了半瓶酒,醉得满脸通红。曾光回来问咋回事,他没好气地吼:“你们逼我学车有啥用?我不想开!”曾光皱眉说了句:“那是你的事儿,别浪费钱。”这话没说完,曾少平就摔了筷子,跑回屋里去了。
生日当天,韦淑忙了一上午,饭桌上摆得像过年。曾少平吃了半小时,碗里堆满鱼骨,桌上盘子空了一半。韦淑看他吃得香,笑得合不拢嘴:“少平,你喜欢就好。”曾光也眯着眼,端起酒杯:“来,爸敬你一杯,24岁了,要懂事。”
曾少平接过酒,一口闷了,眼圈却有点红。他低声嘀咕:“懂事?我懂啥事?”韦淑没听清,笑着问:“你说啥?”他摇摇头,继续埋头吃。
饭后,韦淑收拾碗筷,曾光坐沙发上看报纸,曾少平靠在椅子上玩手机。屋里安静得只有洗碗的水声。邻居后来回忆,那一刻韦家看着跟平时没啥两样。可没人知道,曾少平心里那团火,已经烧得他脑子发烫。
晚上八点多,韦淑端了盘水果进来,说:“少平,吃点橙子,解解腻。”曾光抬头笑:“你妈忙了一天,就想着你。”可曾少平没接,低头盯着手机,嘴里蹦出一句:“你们老说我好,可我咋一点不觉得?”
韦淑愣了,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地上。曾光皱眉:“你这话啥意思?”曾少平冷笑:“没啥意思,就是烦。”说完,他起身回了屋,门“砰”地关上。韦淑叹口气,跟曾光说:“他可能心情不好,别跟他计较。”可她没看到,曾少平回屋后,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榔头,攥在手里,眼底阴得像暴雨前的天。
九点多,韦淑敲了敲曾少平的门:“少平,别玩手机了,早点睡。”没人应,她推门进去,见他坐在床边,低着头,手里攥着啥。韦淑走近一看,是把榔头,她吓了一跳:“你拿这个干啥?”
“没干啥。”曾少平抬头,眼神冷得像冰,“你们别管我。”韦淑皱眉:“咋了?有啥不开心的跟妈说。”可曾少平没吭声,站起来就往外走。韦淑跟在后面,嘴里念叨:“你这孩子,咋越来越不听话了?”
客厅里,曾光听见动静,放下报纸问:“咋回事?”韦淑摆手:“没事,少平可能喝多了。”可话音刚落,曾少平猛地转身,榔头举起来,朝曾光砸过去。第一下正中肩膀,曾光闷哼一声摔在地上。韦淑尖叫着扑过去:“少平,你疯了!”
“我没疯!”曾少平吼着,第二下砸在曾光头上,血溅了一地。韦淑吓得腿软,想跑去报警,可曾少平已经红了眼,转身朝她挥过去。她倒下前,嘴里还喊着:“少平,别……”可他没停,榔头一下接一下,直到屋里没了声。
邻居李婶听见动静,跑来敲门,没人应。她报警时,手抖得按不准号。警察赶到时,韦淑和曾光已经没了气,曾少平坐在沙发上,满手是血,眼神空洞。问他为啥杀人,他只说了句:“他们逼我的。”
审讯室里,警察拍桌子:“逼你啥了?你爹妈对你掏心掏肺!”曾少平冷笑,嘶哑着嗓子说:“掏心掏肺?你们去查查驾校那事儿,他们干了啥!”说完,他头一歪,昏了过去。警察面面相觑,有人低声说:“驾校?他生日那天,跟驾校有啥关系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个警员翻开曾少平的口袋,掉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上头写着:“他们卖了我。”纸条背面还有几个字,模糊得看不清,可那笔迹,分明是曾光的。这到底藏着啥秘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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